这样的关心,表现出教会更全面的牧灵关怀,那是教会从一开始直到现在,一直在许多工作上努力去做的。
(参阅:《福音的喜乐》,44号)牧灵工作者和团体必须认清这一点。』『在任何情况中,面对那些感到难以完全奉行天主法律的人,必须让他们清晰听到追随爱德之道的呼召。手足之爱是基督徒首要的法律。』
而今,由于新教团体在中国及其它华人地区的迅速发展,以至于好多人只知道有上帝,而不知道有天主,尤其是,当新教人士在翻译天主教的灵修书籍,用上帝去表达天主时,致使许多天主教人士无法认同和接纳本来曾经属于中国天主教的这一术语
而今,由于新教团体在中国及其它华人地区的迅速发展,以至于好多人只知道有上帝,而不知道有天主,尤其是,当新教人士在翻译天主教的灵修书籍,用上帝去表达天主时,致使许多天主教人士无法认同和接纳本来曾经属于中国天主教的这一术语
在此期间,他与中国的学者们相互请教,合作出版汉学刊物;在不同大学和机构担任语言教师;给在北京居住的德国人讲授宗教课;并担任不同国际教友团体的牧灵司铎。
在辽宁教区的各个堂区,都有一些爱心组,但绝大部分注重的是牧灵方面的工作,给老人送圣体、讲道理,或是在过年过节时探望老人并给予一定的物质帮助。相对这些,法彬修女形容晓明中心的居家探访是全人的服务。
宁夏教区张新欢神父用圣经故事和信仰生活相结合的方式讲解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教理讲授员,了解所信仰的、为什么信、自身的灵修以及传福音的心火与心态。
这种牧灵方式,很让我感动。我有时去罗马别的堂区,堂里很少有小孩参与弥撒,更不用说辅祭了。我深深认识到,教育与不教育的巨大区别、重视与不重视的巨大区别。
第一次是9月1日下午大约7点去的,是在都灵为华人做牧灵服务的侯神父陪同下去的,我们赶到时正好赶上关闭教堂大门。
保禄的生命也深深影响着我的生命,对我个人灵修帮助也很大。2017年,当我有机会去台湾辅仁大学圣博敏神学院攻读我的圣经神学硕士学位课程的时候,我跟随谷寒松、杜敬一、穆宏志等圣经神学家攻读保禄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