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感佩曾经那些传教士,他们舍弃生命而撒下的这些种子。社会上许多人不理解,只将其作为侵略的辅助,或逼迫信教,却不曾换位想过,即使再有私心,为什么值得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呢?
朝圣团中有几位70多岁的老教友,他们每到一处,总是席地而跪,使周围的教友为之动容。神父害怕他们身体不支,就劝大家可以向苦路像行鞠躬礼。但是教友们依然行跪拜礼。
关于这点,圣座所发表的公报非常清楚,公报谈到天主教徒与圣公会信徒之间的新交谈,而教宗愿意这样的交谈继续下去。问:罗恩总主教,对那些认为回到天主教里面是最佳选择的圣公会信徒,您有什么感触?
这也是我后来知道父亲为什么姓胡,而我们却姓卢的原因。乡间里的人说这是三代还宗的必然。爷爷还说:“从逃难的那一日起,家里都怕了,但那里毕竟才是咱们的根啊。”
总认为入教后的生活会一帆风顺,没想到在生活中,我也会因为信教而遭到一些非议,特别是在听了别人的一些冷嘲热讽后,本来对教会很热心的妻子居然强烈地反对我进教堂了。
铎职的意义在于牺牲、奉献,而不在于享受、索取。
2009年9月第十二期《益世》杂志上刊登了佚名的文章《惊醒吧,司铎们》,文章中说到:司铎的脚步一旦随钱而行,他的宣讲就会为钱左右,他会为钱而混乱天主的道理(参格后2:17),不惜“称恶为善,称善为恶:以暗为光
而台湾高雄小林村瞬间被泥石流夷为平地,300多人遇难。面对这次台湾50年不遇的大灾,听到、看到一个个催人泪下的消息和画面,心里难过、压抑,也感到我们人类的脆弱和有限。
有一位去欧洲旅游的中国中年妇女,一次在大街上行走,突然发病,以至于不能站立而蹲在街道旁。第一位路过的青年问:女士需要帮忙吗?
母亲因我授洗而十分高兴,因为她把我交托在天主手中。记得5岁到10岁时母亲经常把我带到教堂参与弥撒,听神父讲道理,但因年龄小而听不懂,听不明白,只知道到教堂去的人很多。